冯紫英上下打量了一眼王熙凤,哂笑:“凤姐儿,我冯铿的儿子,还需要谁来给他留一份家当么?靠祖辈余荫坐吃山空,我不会让我的儿子成为那一类纨绔,我的儿子无论是干哪一行,那都得是要出类拔萃,都得是一行中的俊杰人物,日后便是封疆大吏,裂土封王,那也是天经地义的事情,岂是被一个区区水泥工坊遮眼的?”
西面一样不是进攻的好去向,卫河将整个西部切出了一段,西雁门、靖西门那边要攻下来不难,但是攻下来却又要面临这渡过卫河,如果临清守军踞桥而守,那么势必在桥两端展开激战,这对于临清城来说也是不可承受之重,其损失不可计量不说,而且也肯定会给攻击方带来极大的损失。
圆脸内侍略有些油腻的胖脸上露出迟疑之色,"娘娘是怀疑贤德妃在躲着您?"